◈东北那个本丸儿(八)和小夜同行
讲述了一个来自东北的婶婶和本丸里刀男人们的故事٩(*´◒`*)۶
蛇精病文风的lofter初作,基本上就是练手。写得不好的话真是万分抱歉(土下座
并没有乙女和腐要素。
发现上面几句话少了点啥没有?
会议室里,被所有人注视着的三日月宗近,在众人带着期盼和急切的目光里终于开口,说了一句:
“哈哈哈,甚好甚好。”
“……”
鹤丸连忙拦住三日月对面差点抽刀的长谷部:“哎冷静冷静冷静,三日月的意思是,我们听主人的指示就对了,暂时没有危险的。”
“没有危险?”长谷部盯着三日月悠闲的表情。
“说起来,我手里好像还有这个东西来着。”三日月摸出一个巴掌大的圆盘,中间红色的小指示灯一闪一闪的,金色的指针笔直地指着西北方。
“这个是?”
“能够定位到狐之助位置的小装置,好像也能从里面听到它说话。主人昨晚突然把这么先进的东西给了我,老爷爷还不太会用呢,哈哈哈。”
“刚才失态了,非常抱歉,三日月殿。所以狐之助提到主人的情况了吗?她怎么样了?有没有受伤?”长谷部被鹤丸强行按回了椅子上坐下。
“情况啊,狐之助说,主人暗堕后在和溯行军……”
“和溯行军作战?!她一个人?我马上就去找她!”长谷部用几乎是翻了两倍的机动,“蹭”地又站了起来就要跑出去。
“……玩行酒令。”三日月慢悠悠地说完了被打断的话。
“哈?!”
这声是除三日月外所有刀一起发出的。
审神者依旧稳稳当当地坐在已经一动不动的牛鬼骨头上,掏出随身带着的红绿大花手帕,用较为干净的部分抹了把额头上正在不断滴落的汗珠,独角在脸上投下一条长长的阴影。
“为什么你一次都没输过,是不是有小动作?还是串通好了?”太刀随手解开头上的乌帽子,把沉甸甸的护膝摘下来一扔,毫不在意地砸在早已倒在地上的胁差脸上。
“你可拉倒吧,咱哪能干那么咯应人的事儿呢,再说了我一新来这旮瘩的人儿,有几个屋头都没记住,上哪儿找人唠扯着寻思咋整事儿呢,是不是这理儿啊老铁?”审神者收起手帕,塞回口袋里。
“你在以前的住处里肯定没少玩,而我们听都没听说过这种什么……划拳的喝酒方式,明显不公平。”太刀一脚踏在桌子边缘处,对着面前盘腿坐着的唯二没醉倒的人之一,脸红脖子粗地据理力争。
“哎哟我的妈呀,这误会可大发了啊,我跟你掰扯掰扯啊老铁,”审神者眨巴着已经变为赤红色的双眼,翘起了二郎腿,“要说起我以前搁那居所里头过的日子……贼拉的别扭啊。那些被派来的刀,个个儿瘦弱得风一吹就倒,还不扯息我,要多没劲有多没劲,啥啥不让,还非得死守着一成不变的旧东西,多少年前的旧帐了,图个啥劲呢,没一个脑瓜子清亮的。”
话音未落,审神者脖子上盘着的短刀已经飞了下来,张口咬住地上金色的绳子,上面系着最后一个还装有酒的酒壶,随后飞到了太刀面前,松了口把酒壶放在桌子上。
“真有眼力价儿啊小短刀,知道我俩打算喝酒了。来来来,咱哥俩酒量好,赶紧的来最后一局,”审神者双手拍在桌子上,震得酒碗一颤,脖颈又迅速盘上骨蛇冰冷的身体,“你要是个汉子的话,今儿个咱俩就喝个痛快。”
“好,喝个痛快!”太刀坐回木椅上吼了一声,把右手里紧握着的太刀靠在旁边的椅子上斜立着,空出手来撩开被头发遮住的右眼,粗壮的骨尾“啪”的一声打在椅背上,打落了一根横木。
横木滚落到一堆空酒壶的边上停下,发出一声不甚清脆的敲击声。
日薄西山,刀剑男士们在三日月的指示下又回到了会议室,不同的是这回每一个人都将常服换成了出阵服。手中握着自己的刀剑,众人一齐盯着桌上小小的圆盘。
“要出阵了呢。”
三日月拿起“嘀嘀”响个不停的圆盘,里面传出熟悉的狐狸音:
“三日月殿,请您帮忙挑选六振刀剑组成队伍前来,准备行动了。”
“好,我知道了。交给我吧。”三日月深蓝色的瞳孔依旧古井般沉寂,映出的新月一闪而逝。
看着最后一把太刀也晕倒在地,审神者自言自语般地嘀咕着:“没一个能喝的,真是……。”说着就拎起了桌子上没喝完的半壶酒,金色的绳子握在手里意外地柔软。
走到了外面的审神者背着个布包,用脚关上门,留下伪装成骨蛇短刀的狐之助在门口盯着里面的溯行军,又把手心里藏着的一小瓶药剂收起来,胡乱在衣摆上蹭了蹭手,从腰间拿出一把漆黑的短刀。
注入灵力后,蓝发的付丧神又出现在眼前。把手中还残留着温度的短刀交回他手上,审神者的脸上是少见的严肃:“走出这里后可能会遭遇袭击,记住,把保护好自己放在第一位。”
小夜扬起头看向审神者:“我们是要去复仇吗?”
“虽然不全是,不过这次的确有复仇的意味啊。”审神者说着,脚已经踏出去走在了小夜的前面。
如同盲龟百年一遇浮木,优昙华千年一绽光华……呢。
(舍人碎碎念:
下章……搞事。
刚才4次没发出去,删了又发的。吓死了。
欢迎评论里撩哧咱啊!小蓝手小红心欢迎啊!
放心吧都是自家孩子舍不得真下手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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